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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籍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 作者:记者 耿雪

  “图书目录编纂不算什么学问。但是一本书是初刻还是翻刻对研究而言,有时候差别还是很大的。”上海图书馆研究馆员陈先行谈及目录版本对于研究工作的意义时,这样说道。
  尽管时下学术研究已经不可避免的步入了数字化时代,然而对于研究工作涉及较多古代文献的学者而言,翻阅古籍依然是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通常而言,高校的学术研究更加关注古籍的内容研究,而与之对应的图书馆研究人员则更加重视对古籍的基础整理,例如编纂目录等。实际上,内容研究和基础整理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两者能够互相关注有所结合,对于两个领域内的研究工作也会有所促进。
  谈及目录编纂对于内容研究的重要性,陈先行给记者讲述了一件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有一位复旦大学的女博士后在上海图书馆查找资料。这位女生发现一部书有两个同是明代万历年间不同的版本,而她并不能判断这两个版本孰先孰后,于是向陈先行请教。陈先行通过目鉴,初步判断了这本古籍刊印先后的顺序。这位女生当时就高兴地跳了起来,并表示将来一定将论文带来给陈先行看。陈先行当时并没有在意。然而一年以后,她果然将自己完成的论文送给了陈先生一份。当陈先行打开她的论文才明白自己的判断对于她的研究工作有多么重要。原来,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中对于这两个版本的判断和陈先行的判断正好相反。如果按照《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的判断,这位女生对于内容上的研究就出现了种种难以解释的疑问,而且这个问题此前并无人研究,这些问题也难以通过他人研究进行佐证。而按照陈先行判断的顺序,这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不要看编纂目录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其实不然。孰先孰后的不同判断,可能会对史料和文献的认识产生新的判断。图书馆的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陈先行表示。
  他还告诉记者,《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囿于编纂时的客观条件,有些内容做的比较粗糙。如果有条件,还是需要编纂一部更好的目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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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行:自1973年起师从顾廷龙、潘景郑两先生习版本目录学、金石学。长期从事图书馆古籍、碑帖考订与编目工作,先后参与《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纂、《中国丛书综录》修订,并主持编纂上海图书馆普通古籍目录。著有《中国古籍稿抄校本图录》,获第13届中国图书奖。现任上海图书馆研究馆员、上海师范大学兼职教授。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由《中国古籍善本》编辑委员会编。该书目共著录除台湾地区以外中国各省、市、自治区公共图书馆、博物馆、文物保管委员会、大专院校和中等学校图书馆、科学院系统图书馆、名人纪念馆和寺庙等781个单位的藏书约6万多种,13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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